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自殺新概念

一般上,當我們聽見別人要自殺的時候,我們都會勸阻對方,說什麼有勇氣自殺卻沒勇氣面對困難之類的話。

當我們阻止別人自殺時,不就如同剝削了別人的選擇權了嗎?別人因自己的理由而選擇了斷生命,我們是否應該要尊重別人的選擇與決定?你也不期望別人逼你選擇接受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吧?

我認為,身為身邊的人,不管是朋友或家人,甚至是陌生人,都無權剝奪一個思維的正常人,選擇自殺的權力。我們只能勸解自殺者,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並給於適當協助。如果到最後他還是選擇自殺,我們唯有祝福對方在另一個世界找到更快樂的生活。

對於自殺者,一定要在自殺前和家人或朋友討論事宜。一定要交代清楚自殺原因、遺言、遺照選擇、遺產分配、喪禮安排等等。還有,在自殺前一定要償完所有的債務,包括如父母恩情之類的人情債。最忌就是說“來世再報恩”之類的話。自殺者必須安排妥當,千萬別讓自己的卡債、高利貸、房貸成為家里人的負擔。建議為房貸、卡債購買保險,讓自己死後由保險公司償還遺債。

一切交代安排完畢後,可以的話,自殺者要舉辦一個送別會,可以是小型簡樸的,也可以是別開生面的,一切視自殺者的經濟狀況而行。受邀參與的送行者,可以在會上與自殺者談論,說自己會如何堅強活著,如何享受生活。在自殺者自殺前,請給所有的親朋戚友一個熱情的擁抱。在自殺者用自己喜愛的方式死後,自殺典禮在觀眾掌聲下漸漸落幕。觀禮者應該高興,慶幸自己活著。

Thursday, September 23, 2010

難道無人餵食凶性大發就是殺狗的理由?

2010年9月21日,瓜拉冷岳區議會派人前往一農場殺死9條狗。該農場主人因爲涉及官司而暫時被lockup,9條狗被懷疑因無人餵食而變得凶性大發。所以當局把該農場主人的6只Rottweiler、兩只斑點狗以及一只Bulldog全部“處理”掉。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狗該死嗎?

第一,狗是狗主財產的一部分。區議會沒經過狗主同意就殺害9只狗,這和破壞他人財物、刑事毀壞有何差別?
第二,無人餵食,難道可以成爲合法殺害的理由?難道把第三世界的饑民都殺害了,是解決飢貧問題的手法?
第三,狗只變得凶性大發是被執法的警察挑逗,還是真的飢餓?
第四,爲什麽非死不可?難道不可尋找動物保護協會幫助這些動物?
第五,為什麼市議會寧可花時間捕捉狗,再逐一為每一隻狗注射致命鎮定劑,卻不願招來動物愛護協會的人,把狗都帶走然後安頓?


■ 农场内的纯种狗因饥饿而变得凶猛,甚至攻击农场内的其他动物,最终遭到人道毁灭。
http://www.kwongwah.com.my/news/2010/09/21/38.html

我認為,市議會應該向SPCA求助,暫時領養這9只狗。動物保護協會有馴狗員好好“調教”凶性大發的狗。殺害狗,應該是最後最壞的打算!

Monday, August 9, 2010

對國會在野黨在國會的行為失望

之前常常看到報章報導說,因為某某在野黨議員被下驅逐令,而全體離席抗議。在我看來這是極至愚蠢且幼稚的行為,就好像小孩子在和爸爸吵架那樣。

在308以後開第一個session的國會就已經發生這樣的事件,而在全體在野黨議員離席後,國陣議員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行為而變得害怕或什麼的,反而議會繼續進行,不公正的條例依然繼續被批准。從那時我就開始懷疑自己支持PKR是否還是正確的選擇。

當在野黨議員一而再、再而三地全體離席,國陣議員就只會變得更高興更囂張。這有什麼用?

以前總是認為議長偏心,故意對在野黨議員找碴,故意找藉口把在野黨議員禁在國會外。但是看了以下這則在野黨議員短短4分鐘的發表,我也要發飆了!



第一,馬來語是馬來西亞國語。這位議員的國語實在讓人“聽出耳油”。我想,這位議員的國語需要惡補。

第二,沒有做出研究就發表謬論。Unifi是跑Fiber Obtic系統的,Streamyx是跑copper line的。該議員的言論就如投訴隔壁家安裝的鑽石能量水而導致自己家電力不足。水和電不能共論,光纖和銅線也不能共論吧?

第三,插嘴!最討厭別人在我說話一半時插嘴,真想一巴掌蓋過去。既然有問題,正確的方法應該是讓對方言畢再舉手發問。

感謝民聯對抗衡國陣所做出的努力,人民都看得到成果,但是議員的素質實在還有很大很大的提升空間。

Tuesday, August 3, 2010

深夜亥遇

今天又是通宵工作的一天,離開寫字樓的時候已經是非常疲倦了。

下樓時,天還未亮。趕著往LRT站的方向快步走,希望趕第一趟train回家休息。

這時忽然冒出一印裔流浪漢,欲開口向我問話。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讓我覺得來者不善。我加快步伐離開他。

後來聽到他向站在麥當勞門口的員工問話,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要問路。是我誤會他了嗎?為了自身的安全,我沒有認為迴避該印裔男子是錯的。

我放慢了腳步。

流浪漢追上來,問我是不是去著Masjid Jamek車站的方向。我敷衍地回答:“Ya!”。他緊緊跟著我的腳步。 “Adik nak pergi mana?”“Nak balik rumah!”“Rumah adik di mana?”

我呆了,心想怎麼問起我的住處了?為了自身安全,我也陪他裝瘋:“di Sabah!”他“哦!”了一聲,沒再問問題了,似乎是在思考著一些難題。 “LRT ni boleh sampai Sabah kah?”,他反問我。我會心一笑,原來他也不完全的傻。

來到Masjid Jamek車站門口,驚覺車站未開門營業。門口站著兩名托著行李箱的女子,看似來馬旅遊的外國人。附近的巴士站坐了一名穿西裝的馬來胖子,在呼嚕瞌睡。我坐在和胖子同一張長凳上,翻閱剛剛在寫字樓領取的免費《東方日報》。

“Adik tadi kerja kah?”流浪漢對我發出問號的聲音劃破了沉靜。他見我坐下,他也跟著在我的旁邊坐下。 “恩!”我一直在敷衍他,巴不得馬上撬開LRT站的大門鑽進去避開煩人的流浪漢。

他一直問我很多問題,比如做什麼工的、在哪裡做工、為什麼那麼夜放工、等下要去哪裡… 當然,我也不會蠢到跟他說真話。

忽然,他拍下我的手臂,我嚇一跳,瞪著他:“Hey, buat apa?”他又繼續進一步想挑逗我的肩膀和大腿:“Adik ada selalu buat gyn kah? Tangan lu sangat muscular”

如同被野貓虎視眈眈的街鼠般,我移動了身體一下,然後再若無其事地繼續看報紙。 “恩!”我又繼續敷衍他。

“Batang aku besar, mau tengok tak?”不耐煩的我,用逼視的眼光望著他。 “Lu gay kah?”他得寸進尺地問道。我實在是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繼續不吭聲。

“Adik mau hisap kah?Mari kita pergi sana。”他指著幽暗的小巷,開始做出奇怪的動作了。我想,若我不馬上離開,恐怕有機會成為他的獵物,被他淫食以滿足他的獸慾。我用冷冷的眼神望著他,彷彿在警告他說:“別碰我!”

一般上我是對同性戀的朋友非常友善的,因為他們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可藹可親。他們也是愛好和平的一族。但是對於我眼前這類流浪漢gay佬,他的言行舉止讓我不得不對他露出逼視和憎恨的眼神,以保護我自己免受性侵。

流浪漢一直苦苦哀求讓我帶他回家。若我真的同意帶他回家,這可是我人生廿幾年中犯過最大的錯誤。我沒理他!

六點零六分,Masjid Jamek車站開門了。二話不說我馬上往站內跑,流浪漢跟著來。我該擔心他會跟著我回家嗎?我心裡已做好計劃了。若他跟著我到閘口,我就會就指引他排隊購票,而自己卻馬上用touch'n go過閘下月台。如果他真的有錢購票,跟著下月台呢?我也打算兜遠路回家,好讓他知難而退。

幸好,該流浪漢沒有跟來…

Sunday, July 25, 2010

復明記 - 進一步檢查


7月22日,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戴contact lens了,每天都戴黑膠粗框眼鏡上班。這副眼鏡本來只是在家裡戴的,通常出門我都一定戴contact lens,認為沒有戴眼鏡看起來年輕一點。所以說,兩個禮拜戴眼鏡上班的生活,讓我看起來是多麼的“蒼老”了!哈~!

與驗眼師的appointment是下午3點鐘,我也很準時抵達在The Curve的專科診療所。親切的問候後,客服替我拍了張照片,說是要粘在我的profile上的。實在是創新的舉動呀!後來客服讓我摘下眼鏡,領我到客人休息室,說是要讓我的眼睛在詳細檢查以前,先完全放鬆休息20分鐘。我選了一個喜愛的按摩椅,坐下來發白日夢去了。

買不起按摩椅的我,靠著舒適的按摩椅,從頭頂肩膀按摩至腳倮腳底。好爽~!20分鐘過去了,客服過來輕輕拍打我的肩膀說:“Mr Leong,休息得舒服嗎?我們來開始做檢查吧?”

檢查開始了,基本上和兩個星期前的檢查大同小異,只不過還加入了更多深入的檢查,比如眼睛的濕度、人工檢驗近視深度等等。看著不同的儀器print出不同的彩色reports,我迫不及待的詢問我眼鏡的詳情。客服說,這些報告必須讓醫生過目後,醫生才會解釋給我聽。

在等待與醫生見面時,我在大廳泡了兩杯熱milo來潤潤喉。方便的現代化沖泡器,只需輕輕一按按鈕,熱騰騰的milo就滾滾不絕地流滿整個杯子。邊看雜誌,邊享受我的milo,優美的環境和柔和的音樂讓我陶醉其中,幾乎忘了我是在等待與醫生見面的。

親切的客服又來到我面前,輕聲對我說,醫生已經準備好要見我了。抱著忐忑的心情,進入了醫生的房間。該醫生長得很可愛一下,年約30歲出頭,頭髮稀落,身材略胖。醫生用響亮且有精神的嗓子向我問安,然後就只說了一句話:“幾時要做手術?”

醫生表示我的眼睛in a perfect condition,要做lasik絕對沒有問題。況且在兩個禮拜沒有佩戴contact lens的狀況下,我的眼膜厚度加寬了12%,意味著對我要進行的手術更有利。

醫生用一個我從沒看過的儀器再次測量我的眼鏡,儀器發出的燈光讓醫生把我的眼鏡內部、甚至是內心都照得清清楚楚。醫生說,連眼睛內部的構造都那麼健康,說我真的很適合做這個手術,而且近視復發的機會比一般人低得多。

醫生的口腔非常的British like,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浸過鹹水海”的留學生。當我開始用廣東話和他交談時,他顯出了有點難看的表情,然後用福建話回答我,哈,雞同鴨講!我猜醫生應該是檳城一帶沒有受中文教育的香蕉人吧。

“就明天吧!”醫生說他明天有空檔,可以替我做這個surgery。我當然想要越快糾正掉我的近視眼越好。反正提供了0%的easy payment,費用方面就應該不成問題了吧。就這樣,約了next day的下午1點半來報到,進行“開眼”手術。

過了明天,我就能夠擺脫16年的近視困擾,丟下眼鏡,邁向視野更清楚的明天。但願如此,且平平安安。

Saturday, July 24, 2010

復明記 - 初步檢查


“復明”不是反清復明的意思,若說一個人失去視覺意即失明,那麼我把重獲明亮的視野稱為“復明”。

自從三年前獲知Lasik手術後,就一直想著要做這個手術。在Maybank TreatFair的機遇碰到Vista Eye Speciallist,提供最新的Lasik手術,而且還提供長達36個月的0%分期付款,就一口氣下定金了。傳統的Lasik手術,是必須讓醫生親手用手術刀把眼珠削個孔讓鐳射穿過。而這新技術則無需用手術刀,而用電動鐳射刀代替。這樣可以大大減低了醫生“誤手”的機會。


7月10日,蒞臨Vista的診所,驚覺他們的服務實在太好了,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尊貴的客戶”。不但員工彬彬有禮,舉止優雅,連cleaner也訓練有素,環境舒適雅緻。

Vista有多部眼睛檢查儀器分佈在不同的小房間內。在客人等待區則提供各語文報紙、免費咖啡沖泡機、飲水機等。在一個陰暗的角落則佈置成的那個客人休息區,裡頭擺了數部人體按摩椅,供客人休息。

由於在TreatFair時付了定金,所以馬上被邀請來做一個免費的速檢。主要是快速地檢查眼睛的狀況,看看是否適合做Lasik手術。若眼睛在初步的檢查都過不了關,又或者對診所的服務有所不滿,診所會直接把定金全數退款。

開始檢查之前,客服領我到一間房間。裡面有設備讓我把隱形眼睛脫下。接下來的檢查,已經不記得有些什麼項目了。只記得檢查了眼膜厚度、瞳孔直徑、眼壓、近視深度、散光度數、夜視模擬等等。

所幸,在快速檢查的環節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初步斷定我的眼睛是適合做Lasik手術的。客服接下來讓我在影音房觀賞Lasik手術的介紹短片,是一部講解Lasik手術進行過程的動畫

接下來,客服替我講解配套、價錢、措施、服務、風險並發症等等,然後便安排appointment做更進一步的檢查以及與醫生見面。得到醫生的許可後,方可進行手術。由於手術前必須兩個星期不能佩戴隱形眼睛,唯有把接下來的詳細眼檢以及手術日期推遲兩個星期。

無論如何,我對該技術和該診所抱著信心。況且當天以後都積極上網google相關案列,發現十多年的Lasik手術並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意外或並發症。這讓我太放心了。

待續。。。

Wednesday, July 21, 2010

靠自己

小蜗牛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从生下来,就要背负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有骨骼的支撑,只能爬,又爬不快。所以要这个壳的保护!


小蜗牛:毛虫姊姊没有骨头,也爬不快,为什么她却不用背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因为毛虫姊姊能变成蝴蝶,天空会保护她啊。

小蜗牛:可是蚯蚓弟弟也没骨头爬不快,也不会变成蝴蝶他什么不背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妈妈:因为蚯蚓弟弟会钻土, 大地会保护他啊。

小蜗牛哭了起来:我们好可怜,天空不保护,大地也不保护。
蜗牛妈妈安慰他:「所以我们有壳啊!」

我们不靠天,也不靠地,我们靠自己。

Tuesday, July 13, 2010

閘口前排隊


今早步行去Wangsa Maju LRT站搭train上班。抵站見多人由閘口排隊到車站入口。心想:LRT又breakdown了嗎?

每天搭LRT上班的吉隆坡市民最怕就是LRT站門口堆滿人群,意味著LRT系統故障,列車行駛緩慢,為避免月台搭客過多而限制入閘。

跟著人群緩緩漸進,來到閘口才發覺原來不是因故障而限制入閘,而是因為閘口的touch n go系統反應不夠快,而導致漸增的乘客發生緩流。

自從七月開始,LRT所有的月票一律棄用manual票卡,改用touch n go卡計算餘日。因此有限的TnG terminal一時增加了大量的月票使用者,加上有時terminal的signal不穩定而無法閱卡,更是slow down了過閘的速度。

運用科技是值得讚揚的,但是卻要運用得當!依目前的狀況,我建議執行以下的措施來加速LRT站裡的人流:

1)靈活限制單行道。讓閘口變成單行,就不會發生兩頭都有人同時觸卡,而一方被逼推後讓路的現象。而且依據繁忙和非繁忙段調整入閘和出閘的閘數。

2)增加TnG閘口。這是最直接了當的舒緩人流之法。既然沒有使用票卡了,就利用該空間增加閘口吧!

3)加快電梯速度。當繁忙時段,兩架4 car train同時抵達車站時,川流的乘客面對了嚴重阻塞,無論是樓梯還是電梯都難以登上。在市中心的交流車站如KLCC、Masjid Jamek、KL Sentral等,阻塞情況更是令人乍舌。加快電梯的運作速度可以有效地疏散乘客,相信使用過香港地鐵、新加坡MRT或台北捷運的人一定贊成這項措施。

4)教育民眾正確使用電梯。通常電梯被設計成得以讓兩人平行使用,左邊讓人站立,右邊讓趕時間的人快速行走通過。但是往往有些使用者不曉得這樣的分別,而左邊和右邊都佔了人,讓欲趕時間的人無法通過。LRT公司應該做些campaign教育民眾“靠左站,靠右行”的禮儀。

Monday, July 12, 2010

SPM 9A+皆獲獎學金


這是大馬來西亞邁向取消種族歧視政策的另一個里程碑,首相納吉宣布所有考獲9科A+的SPM考生,不分種族,皆可獲頒政府獎學金。

首相納吉強調“不分種族”,是否默認了之前的獎學金政策的確是馬來人優先?納吉此舉是否為討好常考獲佳績卻無法獲得獎學金的華裔學生?這樣的舉動算不算是撈取政治資本?大選是否近了? 這是不是“你幫我,我幫你”的進一步動作?受惠者是否買單而重投納吉懷抱?

考獲佳績的學生每年都在增加。這樣的決定,會造成領取獎學金的人數攀升,而導致政府必須增加獎學金的預算。其實若不增加預算,政府還可以通過目前封閉式作業的國家考試局來控制全國考獲9A+佳績的人數,甚至對有資格考獲佳績的人數按族群執行固打安排。

總而言之,這或許只是換湯不換藥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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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28, 2010

一件發生於渣打吉隆坡馬拉松的悲劇

我想要分享今日在渣打馬拉松發生的一件悲劇。當我在十公里賽程的最後兩公里時,於靠近吉隆坡市政局大廈看見一位正在坐著休息的參賽者忽然倒下。

一位實習醫生(後來知道他叫做Irkhan)大聲呼喚醫療隊的情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身為一位受過訓練的EFR(Emergency First Response),我跑過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這時是10公里賽程開始後的1小時左右)

倒下的林姓參賽者有病痛發作的現象,我們把他安置合適的姿勢。他的呼吸沉重而短促,並咬牙切齒。我擔心他會弄傷自己、咬斷舌頭或氣管閉塞,所以嘗試打開他的口腔並一直對他說話,好讓他放輕鬆並回复呼吸順暢。慢慢地他不再氣喘,並能夠深呼吸。

有一位女子來為他把脈,還有另外一位醫生參賽者(Dr. Visva)一過來幫忙。

忽然,林某的脈搏停止了,我們扶他躺下並開始心臟復甦程序。我們不間斷檢查林某的脈搏,希望他的心跳能夠即時回复。我們對他進行胸外按壓以及人工呼吸。這時,我們不見任何醫護人員,我們大聲求救。

進行心臟復甦一段時間後,女子說她感覺到了林某微弱的脈搏。我們檢查林某是否回复意識。我們繼續大聲求救,希望附近的醫療隊能夠聽到我們的呼喚,但是情況卻是令人失望的。我們看見3位DBKL的官員停下摩托車在對面馬路觀望著我們施救。在林某倒下的十分鐘裡,他們沒有過來提供協助,甚至沒有過來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陣子,林某再次失去心跳。我們唯有繼續為他施行心臟復甦,我們還是不見任何急救車或緊急醫藥服務員。經過30次左右的胸外按壓,林某回复心跳,但是脈搏卻是極度微弱。到目前為止,還是不見任何醫療隊經過的跡象,DBKL的官員還是呆呆站在不遠處隔岸觀火。我拜託一位路人告知DBKL官員,請他們通知相關單位派人來緊急救援。

經過了第三次的心臟復甦,聖約翰急救車姍姍來遲。從林某倒下至今已過了15至20分鐘。

Dr. Visva問急救車上是否有AED(Automated External Defibrillator自動體外心臟去顫器)。“我們沒有”,急救員這樣回答說。接下來我問他們時候有“face mask with pump”,可惜,他們還是沒有……基本上他們的急救車是什麼都沒有的!-,-”

林某被火速送往吉隆坡中央醫院。

過後,我們被告知急救員這次的反應時間是3分鐘以內,但是實際上他們是在事發20分鐘後才抵達!過後我翻閱參賽者手冊,第15頁關於醫療協助是這樣列明的:賽程的每4公里處,以及終點處都有醫療人員駐守。若發現有任何健康狀況不適的參賽者,醫療人員有權終結其參賽資格。

實際上在我10公里的賽程裡並沒發現醫療站、急救車或任何急救醫療員。若是真的每4公里就有醫療站,他們也不可能那麼遲才來到案發現場

我剛剛給Dr. Visva通了電話,他去了一趟吉隆坡中央醫院。他告知我林某在醫院去世了。T_T

林某才二十多歲,而且才跑了不到10公里的路程而已……

請盡量轉載此文章,我們希望這次的悲劇能夠為醫療界、市政府、還有主辦當局帶來重大的覺悟。因為缺乏這樣的警覺所付出的代價竟然是一位年輕人的性命。我們希望主辦當局負全責,並答應在接下來的活動列緊急醫療為首要考量。

翻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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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25, 2010

按廣告的習慣

我們一般上都會認為網絡上的廣告都是惡意的。要嘛就pop up、pop under,強迫你看廣告;要不就逼你click了廣告才給你看網頁內容。有些論壇甚至佈滿廣告,連帖子都看不見在哪裡。還有些更採用偽裝,騙人按廣告,比如像MSN在monitor右下角的notifier、有些像Windows的comfirmation dialog box等等,層出不窮。

通常我們都會對這些廣告覺得很煩、很打擾。所以我們都是千方百計要阻止廣告的出現。因此很多web browser都develope了block廣告、block pop-up的功能。

但是自2003年,Google從Applied Semantics公司收購了廣告搜索技術,而推出Google Adsense後,情況就開始改變了。Google的廣告無論如何偽裝,“Ads from Google”的字眼一定要出現在廣告周圍,就像是向瀏覽者宣告:“我就是廣告!”

Google Ads不提倡惡意廣告,不欺騙不隱瞞。光明正大地告訴你,我就是廣告,要看就看,不看就罷;要click就click,不click就算。 簡直就好像現實社會裡的“正當商人”。

很多人在Google Ads剛推出時看扁它。正如人們所說的,無商不奸,太正當的商人不能賺大錢。可是這些人都錯了,比起其他同行,Google Ads可是出色很多,尤其是它的text ads,簡單樸素,既對不是用寬頻看網頁的人不會造成太大的bandwidth負擔,也讓網主比較容易配合網頁的整體美觀。沒有煩人的pop-up,沒有討人厭的強迫性,反而讓Google Ads更受歡迎。

很多小型的blog主都很喜歡使用Google Ads,因為Google Ads的受歡迎程度可以帶來可觀的收入。所以我覺得,既然遇到非惡意廣告,按一下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

通常我在看別人的blog時,看到有興趣的ads我一定會click來看。一方面是對blog主的獎賞,一方面是看我有興趣的資料,簡直就是名符其實的win-win局面。 而且有些網站會提供免費服務,如image hosting,media converting,file hosting,image editing等等,為了支持其免費作風,每每visit該網站都一定click其廣告。

對於那些惡意、偽造廣告,尤其是中國網站的廣告,我反而更加謹慎不去按,害怕會有什麼三長兩短,或PC被hijack等的不愉快事件發生。

所以說,我們不需要block完所有的廣告,怕死別人賺錢。如果是善意廣告,click下又何妨?

參考:

敦馬錯誤的主觀思想:華裔就是嗜賭


最近就賭球執照風波,我國前首相敦馬哈迪醫生不斷在巫裔群眾前灌輸失實的概念:華裔都是嗜賭者。

敦馬這樣的言論充分表露他的無知和他強烈的主觀思想模式。敦馬沒有做好客觀的調查就下定論說華裔都是嗜賭的,難道這不兒戲了點嗎?其實大部分華裔不但明白賭博的壞處,也反對體育賭博。 敦馬靠著他自己以前對華裔刻板的印象而為華裔套上這不實的描述,實在是有失其前首相的身份。

敦馬忘記了,虔誠的華裔回教徒不賭,虔誠的華裔基督徒也不賭。賭博雖然是中國數千年來的習俗,但是卻被華人公認為惡習,且是萬惡之首。

當大部分華裔以及馬來西亞人民都反對體育賭博的時候,身為穆斯林的敦馬為何有如此強烈的意願支持此法?難道是真的為了嗜賭的小部分華裔,還是在賭球合法化後,他和他的政黨可以從中獲得莫大的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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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19, 2010

為了節省補選開支


法官說,為了節省補選開銷,避免傷財勞民,唯有把被控襲警的議員輕判,以至YB不被吊銷議員資格。既然司法都可以變得如此兒戲,幕後主謀還有什麼是作不出的?

如果司法是獨立的,哪會有如此隨便的說法?如果法官是公正的,哪會因為這樣的因素而亂判?

依我看,在行政干涉司法的前提下,國陣預算無法在補選中贏得蔡添强的峇都區議席,所做的決定。

如果舉行補選,國陣銀庫又將失去一大載:華小特別津貼、補橋修路、你幫我我幫你等等。在峇都選區反風強,是民聯的安全區。國陣硬碰只會自討沒趣,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為了不再一次丟臉,就唯有千方百讓蔡添強無法喪失議員資格而不需要舉辦補選,節省補選開銷只不過是藉口。